匕首劃在脆弱的人腹上,割出紅白的刀口,那人咬著牙忍疼,口中粗重喘氣。
鬱晚蹙眉看了一會兒,不忍心地移開目光。
“多謝。”他將匕首遞還給鬱晚,臉上又淌出一層汗,手心裡攤著一隻半指長的青玉符,“這樣東西,麻煩你幫忙帶到銀邙的集羊鎮,那裡有一家集羊客棧,入住天字一號房,四月初一會有人找你取,對方暗號為‘癸酉’,你為‘丙子’。”
鬱晚接過,下意識想問這是何物,話到口邊又攔下,若是他想說必定會直言相告,人之將死,她不想強人所難。
難道這就是宿孜城的官兵掘地叄尺要找的東西?
“上回你問奉聶氏私自將火藥賣給十四州一事,你當時說你不關心邊北的黨派紛爭,我便沒有多說。”他緩了口氣,面上顯出忿忿之色,艱難道:“私自將火藥賣給十四州並非奉聶氏本意,是受當時的大殿下束淵所迫,不得不做。先王賞識么女束緒殿下,束淵擔心威及自己的王位,便與十四州的譽親王勾結,兩廂結盟,共謀權位。未成想譽親王那一方事情敗露,被發現從邊北走私火藥,十四州的陛下震怒,切斷與邊北商貿往來。先王向下問責,束淵便將所有罪責推到奉聶氏頭上,主家兩百多口人全被抄斬,旁系淪為賤籍。奉聶氏只是替罪羊,從來都是身不由己!”
鬱晚面上緊繃,頸間脈絡凸起。這一切聽著是多麼耳熟,束淵和譽親王不愧是一丘之貉,栽贓推卸的手段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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