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堯薄唇扯起弧度，低沉的嗓音中夾雜笑意，卻令人聽著發寒。

姜姒明白，他越是笑，內心就越是陰暗，她說錯話了？

“對不起，傅爺，我……我……”

管她對錯，先道歉，可姜姒卡殼了，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傅斯堯的心思誰也猜不透。

“他貪財好色，手裡還有幾條少女的命，小姒，你就說他該不該死？。”

“該，他該死。”

姜姒提起這人，眼裡還帶著嫌惡與憤怒，其實做任務不是第一次做了，但是是她第一次要靠出賣色相完成任務。

一個玩弄年輕女孩，傷害人家姓名的施暴者，這樣的人，死不足惜。

傅斯堯倒是很少見姜姒生氣的時候，印象中幾乎沒有。

“其實殘暴也不是件很壞的事，起碼不會被人欺負，但是我不允許你對我撒謊，明白了嗎？小姒。”

那句“小姒”暗藏著警告的意味。

“明白了，傅爺。”

姜姒是真的害怕他，以往的種種還存留在她的腦海裡，或許這輩子都無法忘記，她內心鬆了口氣，而後又像是討好一般重新趴在傅斯堯的腿上，模樣乖巧又溫軟。

她這招對傅斯堯很受用，男人神情露出一絲愉悅。

“小姒完成了任務，想要什麼獎勵？”

姜姒搖了搖頭，“小姒沒有想要的獎勵。”

“什麼都不要？”

“不要。”

姜姒是傅斯堯在衚衕裡撿到的，她這條命都是他給的。

四歲起姜姒就一直跟著他生活，撿到她的時候，傅斯堯也不過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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