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料,沉令儀在下朝後被單獨留下了。齊聖黎臨走前擔憂地望了他一眼,她淡定地點了點頭。齊聖黎微微嘆了口氣,他身邊這兩個人一個賽一個的倔強。
在回來的奔波中,沉令儀想了很多。
一個巴掌一個糖,這招聖上一直用在自己身上,剛開始年幼的沉令儀還會天真地感恩戴德,但隨之而來的,卻是明裡暗裡地要求沉令儀配合。
她知道沒有價值就會被淘汰,但如果自己的隱忍並沒有換來沉家的清白,那隱忍並沒有意義。
朱靂的話讓她明白,聖上大概是動了將她和親的心,要不不會讓他押解回來。若是想讓自己挽回,也大機率會讓自己直接從營地帶兵迎戰。
朝上的爭吵,也不過是想找一個藉口,彰顯自己的仁義與迫不得已。
可自己直白地將他的偽裝狠狠撕下,可裹挾著軍功,態度又極為尊敬。
一巴掌一顆糖,她也會。
“孤從不知沉將軍氣魄如此大。”
“聖上恕罪,用人不疑是聖上教額道理,下官不願下屬有一絲蒙冤的機會。”
“呵,說得倒是好聽。”
聖上沒有繼續說下去,偌大的宮殿裡面只有那水鍾滴答的聲音。
聖上慢悠悠地在棋盤上落下了一黑子,沉令儀跪在下首,一動不動。連日的奔波本就讓人及其疲憊,可她硬是將那身將門風骨維持得一貫。
也不知道多久,沉令儀的膝蓋都要沒有知覺了。
“孤記得還教過一個道理,叫徐徐圖之。沉家的案子你仍然覺得是判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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