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昭抓住明憐的腕骨,他指骨蒼白,猶如薄冷月色。
“並不是。”明憐道。
“天還未亮,為何離開?”姒昭聲音安靜,但透著幽涼,他深深地望著明憐。
他的指骨輕輕摩挲著明憐的手腕,這處的肌膚薄而敏感,明憐的指尖輕輕顫抖。
明憐緩緩道,“公子自知,何必追問。”
她在遠離姒昭,讓自己不要更進一步動心。
夜中,姒昭的眉眼面容在暗色帷帳中看不清面容,他問:“憐兒,是在怨我?”
明憐選擇認真回答:“公子,我不會怨你。”
她從未想過怨恨姒昭。
只是覺得,姒昭這般病態,並非她能承受的。
想到這裡,明憐輕輕地扯開自己的手。
“公子,我去外面睡。”
還不待姒昭說話,明憐淡淡道,“這是我應該做的。”
現在,還未進行任何冊封,她只是他身邊的女侍。
明憐繞過屏風,寢殿內只有一張床塌,所以明憐選擇倚靠著桌案歇息,衣襬擦地的窸窣聲響起,姒昭走到她身旁,他坐在旁邊,無聲無息。
男人黑色的發披垂,就像夜色下的妖,靡麗勾人,他的深邃雙瞳就這麼靜靜地注視著明憐,眸色透著幽暗。
第二日,明憐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榻上了。
而姒昭,離開了寢殿。
“......”
大瀟牢獄。
牢獄中一處是專門用來關押捉來的離族人的。
相湛在這裡生活了一段時間,最開始以為公子姒昭定會為難,但沒想到,被關起來所以除了被關起來外,沒有什麼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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