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扶著人喊道:“醫生!快來!”
謝由目光在白越身上掃視一圈,除了右手的槍傷,沒有任何其他致命傷。
他抿緊了唇,後背靠著牆,身體匿在黑暗之中,近乎和黑暗融為一體。
機關算盡,偏偏百密一疏。
他算到綁匪不可能講信用,會對白越出手。
算到警察會及時趕到,也算到陸匪即便今天死不了,跑得出國境,也不可能再有機會回國。
卻沒有算到溫童會捨命去救白越,白越沒死。
沒料到溫童不聽他的話,以致於被陸匪挾持帶走。
他不該拿溫童博弈。
他弄丟了最重要的寶貝。
謝由閉了閉眼,額頭青筋暴起,大步走到偏僻的角落,拿出從狙擊手身上搜出的手機,撥通電話。
“派人去盯著興運港所有碼頭。”
“陸匪應該會走水路出國。”
…………
另一邊,越野車已經沿著林間小路疾馳了二十幾分鍾。
溫童仍然被迫坐在陸匪腿上。
前排擋板的隔音效果很好,他聽不到前面的任何聲音,後備箱那個綁匪也安靜到毫無存在感。
車內彷彿就他和陸匪兩人似的。
溫童緊緊拉著車內的扶手,緊張到手腳發酸發痛。
越野車車每駛過一個凹陷處、每一個減速帶,他的身體都會不由自主地歪斜,撞一下陸匪。
一動一蹭,陸匪身上的溫度不減反升,溫童就更不敢動了。
不敢挪動,更不敢吱聲,連眨眼都小心翼翼的,就怕陸匪說他先眨了左眼,所以下面得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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