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回答可以證明，何思的爸爸，也就是秦瑞蘭的女婿，是先前一直沒有出現的、令許太太忌憚的紙人。

既然對何思使用暴力的紙人已經回家了，而且何思日常必須和父親待在一起，那麼這個暴力者很大機率就是她父親。

祁究試探道：“對了，我的琴譜背面多了個奇怪的塗鴉，這段時間我去比賽不在家，不知道是誰惡作劇畫上去的，塗鴉畫著一臺洗衣機，洗衣機裡是支離破碎的人體，很噁心……”

何思抬起頭，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記得是你自己畫的啊，你不記得了嗎？”

祁究佯做尷尬地撓了撓頭：“誒，是嗎？”

何思：“當時我去你那兒玩，還是你告訴我的呢，說附近的同學都在傳，我們公寓五樓有個怪物，會殺女孩子，把她們捉起來進行肢解，然後扔進洗衣機裡，開啟洗衣機開關攪拌，把被肢解的女孩子洗得腫脹發白…”

祁究：“哦，你這麼說我想起來了…”

原來琴譜後那幅詭異的塗鴉，描繪的是流傳在公寓樓附近的都市傳說。

公寓五樓殺女孩的怪物…這和502念念在夢裡倒拜神、還有079那傢伙指引自己看到的嬰兒車有關係嗎？

這會兒，祁究已經聽到男紙人關門折返的聲音，抓緊時間問：“你和你爸爸住在307對嗎？好久沒上你那兒玩，我差點忘記了。”

何思點頭：“是的，之前這是外婆的房間，但後來給我和爸爸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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