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裡能看到什麼。”

兆婧扭頭，“那我還去告訴他嗎？”

“你說不說，想問的那個人也會透過其他方式知道，這會應該已經在展廳了。”束睿說。

“我去瞅瞅！”

“你去什麼，一會捱罵，我可罵不過他。”束睿抬起頭。

兆婧說：“我好奇，誰啊，想問還不自己來問，還找別人問我，我一點都沒多想，還來問你，顯得我特別笨。”

束睿淡淡一笑，沒有說話。

“你笑什麼？”

“沒有。”

“你就是笑了，我看見了。”

束睿說：“桂姨還在說要二胎嗎？”

“說啊，咋了？”

“應該來得及。”束睿說：“我建議是重新練個號，公司交給你最多三年就退市了。”

“……”兆婧齜牙，像只小狗似的竄過去：“那你還不趕緊來我們家當上門女婿！來管錢！”

束睿拉住她的胳膊，防止她摔倒，“別太信任男人，尤其不要讓他知道你有多少錢。”

“我不信任男人啊，我是信任你。”兆婧笑得燦爛。

束睿沒搭話。

李暮近正在組裝火箭模型。

一個人站在電梯口，透過玻璃牆，望著他。

黑襯衫衣襬全散開，領釦起往下三枚釦子是敞著的，鎖骨能養魚；袖釦也是，倆袖子挽起不少，一雙手極漂亮，看著就很會做；光著的一雙腳異常白皙，腳踝又性感。渾身無一處不散發斯文敗類的香氣。

是香氣，沒錯。

斯文敗類在性癖調查表裡總是一騎絕塵。

她看得心癢，提口氣，裝作懵懂迷路的樣子走過去，“欸，我是不是走錯樓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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