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短暫月假結束,週日下午,姜枳渺要返校上晚自習了。
姜知淮本打算送她去學校,也想好好解釋一下那天晚上的事。可姜枳渺只是淡淡地說:“不用,我坐公交車去就好了。”
姜枳渺始終情緒很淡漠,鮮少見她展現出濃烈的愛或恨、歡愉或厭煩。甚至語氣都平穩的在一條波長裡沒有起伏。
姜知淮看出她的抗拒,也沒有逼她,只是無奈地嘆了口氣。她回學校了,他也不會在家裡多呆。回絕了劉硯想送他下樓,姜知淮擺擺手,在姜枳渺離開不久,也出門了。
人總該習慣什麼才是自己該走的路,不要妄想有人能雪中送炭。有人接送固然好,可並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到的,那是屬於有錢人的特權,游魚本不該羨慕飛鳥擁有天空的自由。
在學校的日子,就像蒼山古柏的年輪,一圈圈重複走著。月假是每階段的生長週期,也是姜枳渺賴以生存的營養液。
只不過,她時常覺得自己快要枯萎了,在乾涸的貧瘠沙漠,在午夜十二點的鐘聲裡,看見雪松下懸掛的冰錐,像極了鋒利的匕首。凍結了時間的雨露,敲響了聖誕的頌歌,在凌晨時分,呢喃著安徒生筆下的幻夢。
五點半的天際破曉,是新一輪的鏡中迷境。她在迷宮裡吶喊彷徨,始終走不出人為編織的網。她是待宰的羔羊,是砧板上死亡的魚肉,如果真的感受不到痛苦,就讓麻木感作為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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