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竹白再搖頭:“神算有一命門,便是他們只能算其他,不能算自己。只要算到自己頭上,必心脈盡斷、口吐心臟而死。”
“居然……死得如此慘烈。”鍾言喃喃地說。師兄將最後一顆轉時珠給了他,他趕緊好好收著。
“師兄,我實實在在問你一句,你對他……還有情嗎?”收好之後,鍾言欲言又止,可又說了出來。
陳竹白沒說“有”也沒說“沒有”,沒點頭,也沒搖頭,正在他終於醞釀好了要開口之時,懷裡的秦逸忽然大哭了起來。於是他也顧不上想什麼“有情沒情”,趕忙拿起旁邊的扇子小心地扇,直到秦逸破涕為笑。
這個問題,鍾言始終沒得到答案,他也沒再追問了,因為他知曉“情”這東西難斷,自己只和秦翎認識一年就如此不捨,師兄跟了將軍二十來年,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撇清一切。更何況,那將軍若是一味對師兄不好也就罷了,偏偏他有時候也好。
這“好”便是包裹著糖衣的炮彈,師兄才是飲鴆止渴,抱薪救火。
等到他回到睡房,秦翎像是有話要說。
“發生什麼了?”鍾言趕緊問。
從前樁樁事都衝著秦翎有條不紊地來,如今那些人見秦翎不死又生育後代,便瘋了一樣,已經開始在青天白日動手亂殺了。
秦翎等了他好一會兒,終於說:“小言,這事可大可小,我若說了你會難過,可不說便是留下隱憂大患。今日我瞧見秦瑤的手臂上……有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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