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自然是無所謂,他是知縣,沒有人敢議論他,就算議論也妨礙不了他什麼,可她卻不同……要讓她不被流言飛語所傷,只能將責任推在他身上,無論是刻薄寡恩還是寵妾滅妻,甚至是有隱疾都行,因為他的種種不是,所以她才主動和離。
她想要怎麼向人解釋,都由她,他會主動配合。
還有那青樓姑娘的事,他不知道怎麼提起來向她解釋,告訴她那是陸躍找的,自己沒那意思,也沒和她們說過一句話。
他還沒完全想好怎麼說,太陽就要落山,是她到家的時候了。
心裡開始著急,但再一想,此時人多眼雜,也許還有人從巷子里路過,說不定她不願意他去找她。
於是他又等了一會兒,到傍晚來臨,天又還沒全黑,才從後門出去,一步一步走向雨衫巷。
到她門前,巷子裡同樣是以往那般靜謐。她門前的三棵杏樹已經開始泛黃,就快要成熟,一顆一顆掛在枝頭。
今夜是月頭,彎鉤似的一線弦月早早出來,伴著湛亮的金星掛在天邊,街旁磚縫草蟲裡,已有陣陣蟲鳴,一隻螢火蟲帶著光亮自牆邊飛來,在她門前盤旋。
這一夜似乎是很寧靜美好的夏夜。
他暗暗吸了一口氣,敲響了她的院門。
沒一會兒,她的腳步聲傳來,在門後問:“是誰?”
陸璘來不及清嗓子,有些澀啞地開口:“是我。”
門後沒了聲音,他趕緊道:“我為白天的事而來,致沉的事,我替他向你和三叔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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