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襯衣後腰處,西褲屁股處,幾乎被玻璃割成了布塊,連內褲也不能倖免,褲子不顯色,但淺色衣服上滿是斑斑血跡,不少碎玻璃渣還紮在他的面板裡,十分悽慘狼狽。
江樂皺眉抿唇,憋住笑意,正給司機打電話的馮卓鋮看她那樣就來氣,“裝,再裝。江樂,你有沒有良心?”
江樂再忍不住,哈哈大笑。
馮卓鋮抓起一旁的乾衣服扔在她頭上。
凌晨三四點的醫院急診門可羅雀,江樂坐在一旁,等醫生給馮卓鋮清創、上藥、貼紗布。
有幾處較深的傷口要縫針,醫生操作時,江樂起身往外走。
馮卓鋮扭頭看她,“你又想去哪?”
“買水。”江樂說,“有點渴了。”
她給馮卓鋮也帶了一瓶,因為他只能趴著,還貼心地準備了吸管。
馮卓鋮喝完,照樣沒什麼好臉色,他不準江樂離開他視線。
“沒照顧到我好之前,你哪也不許去。”
“哦。”
她本來也沒想走。
馮卓鋮當天就帶著江樂飛去了港城,車輛沿著公路蜿蜒開上群山中的一座,停在山頂一幢現代風的獨立別墅前。
說是讓她當護工,馮卓鋮根本沒下車,將她放下便揚長而去。
一連幾天,偌大一棟房子,除了零星幾個沉默寡言的傭工,只有江樂孤零零一人。
馮卓鋮早出晚歸,碰面了也不理她。
二樓大片的落地窗外,是茵茵草地和鬱鬱蔥蔥的林木,周邊一點建築也無,宛如與世隔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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