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沒有霸總和妹夫在場,我悄悄地再一次來到病房,看望白月光。
月兒怒目而視:“你來做什麼?看我笑話嗎?”
我無視她的攻擊,將一捧特意為她買的百合花放在床頭,並且悄悄放遠些,怕她像糟蹋白粥一樣糟蹋我買的花。
“月兒,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麼要自殺。”
月兒臉色驟變,下意識地把緊緊纏繞著繃帶的左手往被窩裡藏。
“誰自殺啦,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微微一笑:“呵,我以你嫂子的身份問了你的主治醫師,是他告訴我的。”
月兒再也無法狡辯,如此驕傲的一個人,惱怒地撇過眼去。
我漫不經心地坐下,從給月兒帶的果籃裡拿出一個橘子,翹個二郎腿,慢條斯理地剝皮。
“你是為你哥自殺嗎?”
月兒默不作聲,我當她是默認了。
我細細地把橘子上的白色經絡剃去,耐心地取了一瓣遞到月兒嘴邊,但她理都不理我。
她不吃,那我就自己吃,利落地全部吞下,一嘴的汁,真甜。
我依舊漫不經心,卻一字一句往她心窩子裡戳。
“呵,為了一個男人自殺,我瞧不起你。”
月兒養尊處優慣了,這麼一句就受不了了,氣沖沖地衝我吼。
“你懂什麼!你就是個為了錢跟我哥在一起的拜金女綠茶婊!你永遠不會懂什麼是愛情!”
我繼續懶洋洋地給橘子剝白色筋絡,順便和月兒對線。
“我自然不懂你們這些大富大貴人家出生的小孩的腦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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