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行程安排,喬清許第一反應便是不能耽誤。
他立馬朝自己房間走去,但沒走兩步便反應過來不對勁——姬文川怎麼說得那麼理所應當?
“你為什麼要把我抱去你的房間?”他在原地站定,看著姬文川說,“我只是顧問,不陪睡的。”
“哦。”姬文川手上端著咖啡,眼裡含著笑意,“怎麼,陪睡是另外的價錢嗎?”
“姬文川。”喬清許不高興地沉下臉來,“你再這樣我要要求籤合同了。”
姬文川笑得不行:“好好好,下次先徵得你的同意。”
喬清許往前走了兩步,又發現不對,停下來對姬文川說:“沒有下次了。”
姬文川倒也沒戳穿,昨晚也不知是哪個小朋友一個勁地往他懷裡鑽。
東京的氣候和錦城差不多,單穿襯衣已經沒法抵禦寒冷。
姬文川內裡穿著一件黑色針織毛衣,外搭一件深色改良版馬褂,很適合秋天這成熟的季節。而喬清許穿著一件普普通通的藏青色外套,像秘書,像翻譯,像導遊,就是不像藝術顧問。
兩人在酒店門口上車時,門童給姬文川開啟車門,而姬文川示意喬清許先上,還讓門童愣了一愣。
接送兩人的車是一輛豐田皇冠,四四方方的車型顯得嚴肅又古板。
前排副駕駛座上坐著一個化著淡妝的女人,年約三十左右,聽她自我介紹是此次洽購的陪同兼翻譯,叫白桃。
“勿言堂那邊的人告訴我,這件東西還有很多歐洲買家在洽談,希望您能儘快做決定。”白桃轉過頭來,對姬文川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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