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結束,喬橋終於能躺在自己的床上時,她滿腦子只剩了一句話——
我真的一滴都沒有了。
整個大年初一,她基本就是暈過去的,除了早上坐飛機清醒了那麼幾個小時,回家後她四捨五入就沒下過床。在宋祁言那邊滾完床單又馬不停蹄地跑到周遠川那邊滾,來來回回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要不是周遠川心軟看她實在太累好心放了一馬,她恐怕要現實演繹‘牡丹花下死了’。
啊不,是西裝褲下死。
喬橋虛弱地睜開眼睛,昨天開‘淫趴’的後果就是她的渾身骨頭像散架了一樣,每一處都在痠痛,腰更是像被重型卡車碾過,別說動彈一下了,就是躺著都隱隱作痛。
真要命……
喬橋像耄耋老人似的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哆哆嗦嗦地給自己穿好衣服,走到外間。
傭人應該是得了宋祁言的叮囑,沒叫她起床,而是直接將早餐送了上來,青花瓷碗裡是熱氣騰騰的排骨湯和蒸魚,補得恰到好處。
喬橋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反正也沒人看,手也不洗就端起來咕咚咕咚灌了一通,薑片的辛辣和枸杞的淡香順著食管滑入胃中,再慢慢向手腳四肢彌散開,這才驅散了她身上的寒意。
唉。
喬橋愁眉苦臉地看著自己手裡的碗底,她覺得自己就像一隻在皇宮裡拉磨的驢,吃著最好的草料,住著最好的房子,拉著最沉的磨盤,主打的就是一個超越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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