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意深低著頭,渾身麻木只能靠手臂掛在不知涯脖頸上,語調不甘,他本沒有理由向敵人解釋,可或許頭腦也被蛇毒麻痺了吧,憋悶多年,不吐不快。
“掮魚固執呆憨,溝通又有障礙,也許它們也以為我在迫害它們,難免恨我、厭惡我、遠離我。”鐘意深看著腳下的深海笑笑,“那又怎樣,從鍾家決定與海為伴那一天開始,就從沒想過得到什麼共鳴。信仰不需要回應,我們別無所求。”
他掃一眼海底運輸機中的待處理垃圾和黃金,抬起眼睛,輕喘著氣淡笑:“我把這些垃圾以人們喜歡的形態還給他們,有什麼問題嗎?在財富中死去,不錯的下場。”
“戰爭總要分個你死我活,我站在深海不知家族這邊,和你站在日御家族那邊一個道理。”鐘意深壓住身上隱隱作痛的傷口,咽喉處,屬於海鰓不知涯的藍色水流圖騰閃爍藍光,“他們想要的,我盡力去做。”
聽他這麼說,不知涯那張生人勿近的厭世臉有些動容,死魚眼偷瞄身旁的小人,手臂末端的熒光觸鬚將他卷得更緊。
關於不求回報的信仰,鬱岸並不能共情到一二,但頭腦已經在透過隻言片語分析海島公司的理念和調性。
雙方對峙之時,一片泛著銀光的魚群從遙遠的地方游過來,驚慌失措逃竄至此,被鐘意深的提燈微光吸引,環繞著他遊動,躲藏在鍾少爺和不知涯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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