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然靠在轉椅裡,口述了十個問題,十分鐘後,把答題紙收了上來。
真不錯,選擇題全選c,簡答題寫的是“大扇貝前男友愛你一輩子哈哈哈”。
“嘖。”昭然把紙拍在桌面上,揉了揉眉骨。白講一下午,他一早就發現鬱岸愛走神,估計後兩個半小時全在思考扇貝和他前男友的事兒呢。
鬱岸叼著筆,看面試官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半天沒說話,忍不住伸出手臂用筆帽戳了戳他的膝蓋。
昭然沒理他。
“生氣了?”鬱岸爬下床,穿襪子踩在地板上,在昭然臉頰邊探頭探腦試探,“面試官,不會真生氣了吧。”
“離我遠點讓我靜靜。你去玩兒去吧。”
“面試官,我有個東西給你。”
昭然無奈睜開眼,見鬱岸從褲兜裡掏了掏,摸出一個小絨布盒子,掰開,裡面放著一枚黑色耳釘。
“面試官,你有耳洞嗎?”
昭然啞口無言,抿唇看著那枚純黑的,圓形的飾品,半晌,喑啞回答:“沒有。”
“那也沒關係。”鬱岸抬起一條腿,膝蓋跪在昭然兩腿之間的椅墊上,彎腰靠近,捏起他右側耳垂,將耳釘尖銳一端對準中央的位置,向下慢慢刺破面板,穿透血肉。
空氣凝滯,耳邊寂靜,唯餘兩人的心跳,一個寧靜如水,像罪行累累的殺人犯舉起刀刃,一個如疾風驟雨,狂熱得彷彿要將胸腔骨骼炙烤枯焦。
耳邊劇烈的心跳,就是鬱岸得寸進尺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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