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清理完傷口裡的膿液,貼上紗布,鬱岸順勢在面試官腹肌上摸了兩把。
也不是沒見過,可是他太白了,指尖路過都會留下粉色的指痕,很好摸。
鬱岸表情特別專注,眼神像外科醫生做手術一樣寧靜,昭然還以為他在自以為是地做什麼身體檢查,只好靜靜地等他摸完。
被喜歡的人撫摸也是一件美事,從前鬱岸下手總是很重,怎麼都教不會他輕輕摸。
鬱岸把剩下的碘伏和棉籤拋回醫藥箱,這時候才隱約覺得嘴裡有點刺痛,仔細舔了舔,剛剛親吻時舌尖上被颳了幾道很小的傷口,用力抿一下就會嚐到鐵鏽味。
他站到昭然面前,拇指向上推開他微張的齒縫,指腹抵著他鋒利的牙尖端詳。
昭然也不惱,張開嘴任他擺弄,在他面前總是沒脾氣。
“嗯……”鬱岸用指腹試著颳了刮他的尖牙,“給你磨平怎麼樣?”
昭然哼笑:“你養了小狗也給它磨平?”
“你又不是小狗。”鬱岸跨坐到他腿上,小臂自然地搭在肩頭,與他鼻尖相碰,“你是嗎?”
昭然與他對視,嘴角向上彎彎翹起,默默把手套戴回去,按緊搭扣,耳廓紅成櫻桃色。
鬱岸接過他的禮物,爬上床趴到檯燈前,拿出裡面的畸核對著光觀察成色。
這是一枚三級銀即濃霧色的高階畸核,內部能量充盈,表面的紙牌花紋時而閃現光芒。不過畸核外部落了幾道陳舊的劃痕,像多年傳承的老物件,經歷過風霜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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