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蔣家澤的這些話,饒唸的臉色已經蒼白無比,她的眼睫翕動著,輕喘著氣看他,目光卻沒有一絲露怯。
她一字一句:“不管有沒有他,我都會解除婚約。”
見饒念頑固不化,蔣家澤剛剛偽裝出來的溫柔全部耗盡,嘴角的弧度慢慢落下去。
“女人不能長得太漂亮了。否則會勾起男人的劣根性,因為看了會讓人想要毀掉。”
這個瘋子。
饒唸的手顫抖著,趁著他沒有察覺時,手悄悄摸向身後的包。
她的包裡隨身攜帶了一把防身的美工刀,以備不時之需。
蔣家澤眼裡的陰翳不加掩飾,卻動作溫柔地把她黏在頸側的髮絲撥弄到耳後,掌心緩緩下移,落在她纖細脆弱的雪頸上。
饒念毫無防備,頸部的掌心突然開始收緊,呼吸被措不及防剝奪。
沒頂一般的窒息感一陣陣傳來,肺部的空氣也逐漸變得稀薄,饒念眼前的視線也開始模糊,眼前一片花白。
她只能拼命掙扎,指甲在他的手背劃出一道血痕,像是一條即將擱淺的魚。
半夜裡,山上沒有半個人影,她就算在這裡被他掐死也無人發覺。
蔣家澤低聲附在她耳邊,宛如情人耳語道:“念念,你的脾氣,太倔。註定當不了一個聽話的寵物,因為你總是惹主人不高興。”
他勾起唇惡劣地笑,彷彿她只是一件任人取樂的物件兒。
“我都不滿意,霍聿深又怎麼可能滿意呢?”
蔣家澤看著她的臉色越來越白,眼尾開始溢位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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