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聶杭車禍住院這事兒,過了有兩週吧,林汨才從邢夏那知道。
聽說傷得還挺重,連呼吸都得靠專門的裝置維持。
她得知這件事的第一念頭,是惡人有惡報。
但又想起那天下午何修允說的話,忽然就串起來了。
大概就是符聶杭花錢讓人把何修允給整走,何修允又花錢買人去撞符聶杭,這倆人還真是狗咬狗,怎麼說呢,惡人自有惡人磨。
不過符聶杭進了醫院,那何修允去哪了?
後門小樹林裡的事情像是被抹去,就跟地上的一滴水似的,太陽一出,陽光一照,“嗞——”一下就沒了。
講座那天后,林汨就回學校上課了,大大小小的測驗檢測幾乎佔據了每節自習課,正課上也完全轉入針對性的專項練習。
都說高考前幾天的高叄生壓力山大,社會各階層人員都發來支援與鼓勵,但說實話,氛圍比學期剛開始那會兒都要輕鬆。
甚至能在晚自習時間看到四人聚在一塊偷摸打撲克的,但更多的還是幾個人暢享高考後要染個什麼色兒的頭髮。
林汨的同桌嘖了一聲,說到時候還是染個綠的好,看著就牛逼。
他們這組人輪流交換了彼此的染頭志願,從高考扯到以後考研,也不知道咋說的,話題莫名其妙就扯到了符聶杭頭上。
說這麼多天不見他來上課,到時候是不是連高考都不考了?
考不上大學,那以後能幹啥?
“你還有閒工夫擔心他呢?他家那麼有錢,到時候想上哪個大學,給人捐幾座樓、蓋幾個圖書館,那不輕輕鬆鬆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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