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躺在床上,四目相對。
蘊珊眼裡起了一點淚意,但同時勾起唇角微微笑了,抬手輕輕撫上他面頰,又湊上去,嘴唇柔軟地貼上他的唇。
她待要撤身,他伸出手臂抱住她不許她走,手托住她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皇上很想我,是不是……”她溫柔地迴應著他:“我也想你……怎麼可能不想你……”
前世到死,她都在想他,哪怕他對她做了那樣的事。
這一世,自從重生,她也一直在想他,哪怕他仍時不時令她失望。
安能與君相決絕,免教生死作相思。
天亮之前,剩下的一點夜晚,兩人相擁著睡去。
蘊珊從前在他懷裡睡時,常蜷縮著,好像在懼怕什麼東西似的,今夜卻舒展許多。
載淳只當她是為他而有此番變化,苦中有了一絲微甜。
第二日,因摺子批完得早,蘊珊道:“若皇上今日不嫌累,不如再多弄些舊摺子來練練手罷。”
載淳答允,蘊珊便宣人去調舊檔出來,先調了部分總理衙門檔案,從同治十一年往前三年的檔案裡每年各抽了一部分。
藉著教他句讀,也幫他回顧從前舊事都是怎麼處理的,便於他熟悉政務。
同治十一年,挑著讀了一些。同治十年,又讀了一些,讀到天津教案的尾巴。同治九年,又翻到天津教案,蘊珊問載淳:“皇上看了這些摺子,覺得曾國藩怎麼樣?李鴻章、左宗棠怎麼樣?”
載淳想了想:“都很能幹。”模模糊糊的印象,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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