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之前的一切都還是隻猜測，那麼眼前的這套衣服則起到了進一步的佐證作用。

指尖輕輕摸索著那件黑色的緊身衣，是吸水功能很好的親膚面料，上面似有若無的沾染著男高中生獨有的乾淨氣息。顧渢止捏著證物不撒手，神色變得有些意味深長：“看來我的前男友有很多故事啊……”

蘇格拉底覺得顧渢止的言行有哪裡不對，可它又說不上來，於是宕機了老半天。

這時，顧渢止起身回到了窗畔。

街對角的便利店門口多了一對人影。

是盛歡，以及一個男性路人，兩人之間靠的頗近，舉止親密，有那麼幾個瞬間似乎還產出了錯位的耳鬢廝磨感。

顧渢止的眉峰聚攏。

“蘇格拉底，申請使用‘枯葉蝶’。”

蘇格拉底道：“顧sir，貿然監聽是侵犯對方的隱私權的行為。”

顧渢止歪了歪頭，語重心長道：“蘇格拉底，如果你有前男友你就會明白，你想侵犯的絕不僅僅只有他的隱私權。”

蘇格拉底：“……”

蘇格拉底沒有前男友，所以蘇格拉底不明白。

身為全球頂級的智慧主腦，質疑再多也架不住顧渢止的特級許可權放在那兒，許可權是使用者多年來積攢的信譽的象徵，是人工智慧唯一認可的通行證，蘇格拉底叨叨完，還是替許可權狗解鎖了“枯葉蝶”。

一隻拇指蓋大小的蝶形無人機從窗臺上飛了出去，於半空中變得通體透明，絲滑的融入了夜色背景，就像那擁有極高偽裝本領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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