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苟安帶著半路殺出來的小尾巴出現在夜朗的病房之前, 他的病房,已經迎來了今日第一批訪客。
靠在病床上,高熱使得夜朗時不時還咳嗽兩聲,寬闊的肩膀因為咳嗽輕微聳動, 他目光平靜地看著低頭坐在床邊的少女——
陸晚的身上也穿著病號服, 過於寬大的病號服和蒼白的臉色讓她看上去異常柔弱, 手背上可以看見青色的血管,上面還有輸液留下的針孔痕跡。
只是輸液而已, 就可以留下這種痕跡。
如果是對陸晚心存友好與善念的人看見, 大概只會覺得心疼吧。
夜朗恍惚地想起,街坊鄰里一直都說, 陸晚看上去並不像是一輩子待在齋普區的人,她是會飛上枝頭做鳳凰的。
以前, 夜朗對這句話不屑一顧, 誰這麼說, 他可能會冷聲反駁, 她自己可以憑自己的實力離開這裡,不需要飛上誰的枝頭。
貧窮,不服輸的上進與較真,純真——
這些品質,大概在如今這個會吃人的社會, 會被人們嗤之以鼻, 嘲諷“一些只會拖後腿的特質”。
但是這麼想的人,通常會忘記, 當一些特質足夠讓人放下防備以輕視相待時, 或許他們本身就是做鋒利的武器。
只是這把武器開了刃, 會毫無差別地攻擊每一個擋在前進道路上的人——
不分敵我是非。
“有事嗎?”
夜朗的聲音過冷, 以至於陸晚抬起頭,投來了困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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