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保潔阿姨來收拾房間的時候就算爬也要爬離現場。
苟安渾渾噩噩地想著,用舌尖將落入唇中的一縷頭髮吐出來,下一秒,又因為窒息的野蠻力道再次咬住自己的頭髮。
頸脖,背部和肩膀,身上沒有一處明天能堂而皇之見人的地方,身上蓋了一層薄汗,無法抵抗,渾身發麻。
握著她的腰的一隻大手掌心也全是汗,滑膩得好像每一次她都要從他手掌心脫手。
腦子渾渾噩噩,在男人狗似的拉著她的手,把她的手腕送到自己的唇邊時,她無力地掙扎,“給留一塊好皮,行不行?”
嗓音沙啞到可怕,無力的聲音明明是無語加憤怒,開口時她自己聽都像是撒嬌——
於是不用賀津行嘲笑,她自己先閉上了嘴。
好在男人不算完全毫無良心,被抗議之後不再亂咬她,而是輕輕在她手腕吻了一下,然後把她的手緩慢壓到了腦袋上方。
短暫幾小時足夠積累豐富的經驗,苟安完全意識到這個動作意味著什麼,她從嗓子眼裡發出恐懼的“咕嚕”聲……
再一次痛恨起十二點剛過,那個被摁在玄關時沒有尖叫著跳起來把男人踹出去的、鬼迷心竅的、豬油蒙心的自己。
……
天矇矇亮時,苟安以為自己死掉了。
她最後倒向枕頭時,應該不是睏倦而是純粹的昏迷。
眼下迷迷瞪瞪睜開眼,她還在恍惚懷疑昨天晚上的一切是最後畫風不幸轉向噩夢的旖旎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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