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見的、曾經錯過的一切,就變成了遺憾的過去,再去為這些事道歉或者是惋惜好像也無濟於事……
所有人都在試圖往前走。
那分不清究竟是夢還是前世的時間線裡,有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不嫌棄地拉起他一條野狗的手,珍重再慎重地試圖跟他有過一個未來。
是他辜負了。
再喊著冤枉和遺憾不過像是惺惺作態。
“不算噩夢。”
病床上,剛從麻醉中醒來的男人面色冷淡,他坐起來,以一個輕描淡寫的態度跳過了可能有的沉重話題——
伸手扯過一張紙巾,隨意擦去臉上殘留的眼淚。
坐在床邊的人呆愣地看著,直到最後一點溼潤的氣氛從他黑白分明的眼底消失,她才覺得眼前這副油鹽不進的面癱臉,是她熟悉的保鏢先生。
夜朗隨手將紙巾團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
一擊即中。
苟安慢吞吞把視線從垃圾桶收回來,落在他包得很誇張的腳上:“會有後遺症嗎?”
“走路可能會有點不方便,但不仔細應該看不出來。”他一板一眼地回答,“沒關係。”
“怎麼沒關係,這樣不會影響你打架嗎?”
“……”
“……”
苟安時第一次看到有明確且清晰的笑容在面前那張精緻到過分的臉上綻放開來。
賀津行給她看過夜朗父親的照片,跟她說過夜朗的身世,但是此時此刻苟安心中想的只有,保鏢的盛世美顏應該遺傳自他的母親——
那一定是一位笑起來的時候很溫柔、很漂亮的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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