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字清晰，語速極快，每個字都像敲擊在石板之上，讓人反駁不了。

清禾只好解釋道：“我是錦衣衛，為了防止暴露行蹤，只能戴面具遮擋。”

男人冷笑，“那你現在就可以回去了。”

清禾一怔。

男人又道：“你既已發現金鈴死了，又跑來尋我做什麼？你們錦衣衛難道還有閒工夫管我們這些平民百姓？”

清禾被他堵得啞口無言，一張小臉漲得通紅，幸虧有面具擋著，她深呼吸一口氣，“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男人輕嗤一聲，“憑什麼？”

一點都不配合。

“那你可知道兇手是何人？”

“兇手？”男人嗤笑了一聲，“這世間有千千萬萬的兇徒，我怎麼可能都認得全？再說了，這種事我從未參與，又憑什麼告訴你？要是你摘了面具，我倒是可以考慮一番。”

馳淮是個顏控，他只看到清禾的眼睛，那雙眼睛乾淨澄澈，彷彿藏了滿天星辰。

清禾抿唇思考了片刻，取下了面具。

路燈下，她緩緩地揭開了面具。

面具下的面孔比月光還皎潔瑩潤，馳淮看得一愣，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遇到他心動的女人。

不止聲音好聽，長得美，身材還那麼好。

清禾道：“你可以告訴我了吧？”

馳淮定定地望著她，慢慢勾了嘴角，“可以，我最後一次見到是在五天前，當時她和一個男子在河邊爭執，聽人說，那男人是她的丈夫。”

金鈴很早就嫁人，奈何夫家窮，於是把主意打到了金鈴身上，讓她去做皮肉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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