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銷了她的案,你不記得?”
謝臻表情沒有一絲動容:“我沒銷過。”
沉靜了片刻,靳時雨安靜地看著他,半天都沒有吭聲,他扭頭看向外面已經徹底黑下的天,陡然轉了話題:“我上次讓你去買冬衣,你還不去?”
“哦……忙忘記了。”
靳時雨收回視線:“我明天休假。”
謝臻最近的傷口在癒合了,結痂的時候經常發癢,在靳時雨說自己明天休假的時候,謝臻只覺得不僅是背,甚至連胸口的地方都有些癢。
謝臻盯著自己手心的掌紋,那天撫摸過靳時雨的頭髮的觸感又再次回過頭來,湧在手心上。
這樣幾乎可以稱為主動邀請,推動他們關係緩和的一步,難得至極,甚至隱隱約約間讓謝臻看到過去他們相處的影子。很奇怪,謝臻在第一天見面的時候讓靳時雨別再叫他哥,也發自內心地認定靳時雨不再是“謝時雨”。
可他今天又看見了,闊別重逢的,謝時雨。
二十四歲的靳時雨或許經常會罵他心狠,罵他是個歹毒、冷酷又不近人情的人。謝臻也覺得,他做的很多事,對於靳時雨來說或許有些太狠了,他冷酷的偽裝幾乎能騙過所有人,甚至包括謝臻自己。
哥哥、弟弟,兄弟的身份從謝臻有意識地撿回靳時雨回家的那天開始,就成為了一種比基因環繞更甚的連結。麻痺的感知下,隱隱發作的心動的感知,在一天又一天地積累下,深深積在他心底,即便刮掉溢位枷鎖的那一層,卻除不掉接連在深處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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