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憑什麼靳時雨連知道的權利都沒有。
靳時雨開了第三瓶酒,坐在他第一次來這裡時坐的位置。那天謝臻穿得很好看,然後靳時雨買下了所有的酒,只為了見他一面,那個時候他用難聽的話去侮辱他,只為了能在謝臻的臉上看見一絲絲在意的神情,無論是厭惡還是什麼。
只要謝臻在意他,只要謝臻在意他說的話,就算是好是壞,又有什麼所謂。
靳時雨灌下買的最後一瓶,酒水從嘴邊往下流淌,浸溼了靳時雨衣領前的布料。眼前是一片昏黃,眩暈得有些厲害,靳時雨有些想吐,撐著頭重重趴在吧檯,輕輕乾嘔起來,他喝得肚子發漲,漲得有些疼。
他眼前的東西慢慢都消失不見了,被一片黑徹底覆蓋住。靳時雨腦海中隱隱約約浮現一些陌生的場景,周圍都冷得要命,像是被大雪裹住了,渾身的血管都被凍得無法流動。
直到一隻手握住了他的肩膀。
靳時雨在恍惚間,總覺得自己一個人在茫茫大雪中孤獨地前行,沒有方向,只有積在膝蓋高位處的厚厚的積雪,又冷又冰,冷冽的寒風刺著骨,剮蹭著人的面板,痛得要命。
他頭部昏昏沉沉,只能一點點往前挪動著,沒有任何方向,身邊也沒有一個人。靳時雨能做的,只有一個人往前。
身體頭重腳輕,像是在水中反反覆覆沉浮著,四肢癱軟。重重地下墜,又輕輕地浮起,上下來回顛動著,他睜開沉重的眼皮,胸前貼著溫暖的背脊,熟悉的氣息撲面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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