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把嵐齊推進了相對安靜的隔間,說剛來個人被馬踩傷,肋骨扎進了肺裡,醫生都去搶救那個人了,讓餘鶴他們稍等一會兒。
嵐齊的腳腕現在已經麻了,根本感覺不到疼,就是動起來不方便。
餘鶴單手扶著輸液杆:“我有點暈車,靠一會兒。”
嵐齊輕聲說:“給你們添麻煩了。”
餘鶴感嘆道:“你可真是命大,車翻了居然沒什麼事兒。”
想起越野車翻過去的剎那,嵐齊心有餘悸:“我連遺言都想好了。”
“下回小心點,”餘鶴站累了,從旁邊拉過來把椅子坐下,窩在椅子裡:“我大哥脾氣暴,你和他較什麼勁。”
嘈亂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室內並不算安靜,但這方小小的空間相對獨立,與外面的生生死死隔絕開來。
不知道為什麼,許多對別人很難啟齒的話,面對餘鶴就很容易開口。
餘鶴看起來不拘小節,萬事不掛心,卻有種說不出的可靠。
陳思健的一句‘下賤’給嵐齊造成的影響太大了,嵐齊開始不自覺地懷疑自己。
嵐齊猶豫著問:“餘鶴,真的是我太隨便了嗎?”
這話餘鶴不知道怎麼回答。
正在組織語言時,突然聽到隔間的門哐噹一聲彈開。
餘鶴還以為是醫生,看過去才發現是風塵僕僕的陳思健。
陳思健大步流星,一把撩開診床邊圍著的天藍色紗簾。
看到坐在診床上的嵐齊,陳思健鬆了一口氣,緊接著又怒氣上湧,他氣場極強,一身匪氣,怒髮衝冠時劍眉橫起,目眥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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