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而易見,邵允絕非外人看到的那般病弱無能,但他卻有意讓所有人以為他是那樣的人設。
舉個簡單的例子,光經營多家福利院就絕非易事,一個病弱無能被邊緣化的少爺哪來的那麼多資源和資金?他必定有一套自己獨一無二的生存法則。
而且,她覺得,他的深居簡出,不僅僅是做給外人看的,也是做給邵家人看的。
沉默片刻,她對他說:“我在調查墉萍酒店的命案,我想知道更多三大家族的內部資訊。不止是邵家的,還有關於周家和吳家的,你有辦法幫我嗎?”
話音落下,她才意識到這話她說得有些太過直白突兀了……平日裡整天對著言錫和鬱瑞,她直來直去的都習慣了,未曾料到在面對一個剛認識兩天的人時,她竟也會如此自然地脫口而出。
要是言錫和鬱瑞在現場,非得把她的頭打爛不可,說她怎麼能如此輕易就信任一個剛認識的生人,還理直氣壯地要託人辦事、查的居然還有一部分是人家的家事。
可不知道為什麼,她真的一點兒都不害怕他會接受不了她“荒唐無理”的要求。
她總覺得他會答應。
果然,邵允聽完她的話後,臉上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驚訝和牴觸。
他只是拿起茶几上的茶杯在手指間把玩了幾下,要笑不笑地調侃她:“記者旅客女士,原來你還兼職調查命案,業務範圍挺廣的。”
“能者多勞,懂不?”她被噎了一下,吐了吐舌頭,試圖給自己找個臺階下,“……再說看在我也算幫了辛瀾的份上,你就當還我個人情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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