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床上,臉上一絲血色都沒有,近乎透明,眼睛無神的半張。關緊的門外只能斷斷續續傳來交談聲和痛哭聲,白挽的胸口纏著繃帶,青白的面板和雪白的繃帶讓她看上去一片死氣。
白謹用錄音筆錄下白挽所有話,而在她撲在他胸口痛哭的那一刻戛然而止,他按掉了開關,沒有讓父母聽見後面調笑的話。
他們甚至不敢進去看看白挽,花一樣的生命在緩緩流逝,沒有人能阻止她的離開。
不,白謹緊抿著唇,他通知般告訴他的父母,他會帶白挽離開。父親嚴厲的制止他時,白謹只是看著他,眼神冷冰冰的:“你們才是毀了她一輩子的人,為了可笑的名利和麵子。”他們難以否認拒絕白謹的原因是害怕別人知道一雙兒女產生了這樣扭曲畸形的感情,也害怕別人詬病他們將年幼的白挽丟下才促使她變成這樣。
但不論如何,那是他們的骨肉,是他們害慘了白挽。
一瞬間,父母好似老了許多,背脊無力的佝下去,閉上眼睛彷彿在劇烈掙扎,媽媽下定決心:“帶她走吧。”
白謹沉默了許久,對著父母深深鞠躬:“對不起爸媽…是我們…不孝…”說罷轉身進了房間。
“挽挽,今天哥哥帶你出去野餐好嗎?”男人的聲音帶著極致的溫柔和耐心,他像對待一件易碎的瓷器一般牽著女孩柔軟的小手,絮絮叨叨的和她說些最近發生的趣事。瘦弱的女孩子卻一言不發,像是隔離了全世界,聽不見耳邊柔情似水的聲音也看不見眼前綠意盎然的春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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