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倦意,只是昏倒了而已。青絲替她遮掩狼狽的形容,覆蓋她因恐懼蜷縮的身體。
噩夢連續不斷,夢境是殘忍現實的匯合,剜掉心頭的肉,可悲的是醒來後更加痛不欲生,剖開血淋淋的現實迫使她承認。
靜夜沉沉,月色如銀。
期間她醒來幾次,總會對上經緯交錯的梭織布料。抽離著平面世界,交織著彼此,她輕輕摸上去,像觸碰到未知領域,感受著僅在此刻的真實。
夜實在漫長難熬,連帶著月的銀輝都固定在楸木床頭未曾變化。
芙媯翻身坐起,入眼是一片黑影,箱籠大衣架陳設投出的影子像鐵製牢籠,打在被彼此糾纏撕扯的衣服上面。
欲起身,卻發現失了力氣,留下她一個靈魂空殼掙扎。
心中的一腔委屈怨恨,偏這個時候湧不上去,只靜靜淌在她的血脈裡,待她無比沉著,懷著可笑的希冀時再扼殺她一次。
沉重的腳步聲不合時宜傳來,悶悶的聲音像暗夜的雷聲。這是她從耳朵裡感受到的,對她猶如凌遲。她在慢慢熟悉,即便這種感受已經撩撥過她的神經,連線著彼此間身體上的接觸。
她順勢躺了下去,背對著屏風,將自己蜷縮到塵埃之中,四肢百骸得到了片刻的舒緩。
門嘎吱一聲打開了,她的心臟拍子與昨日無異,帶著絕境帶著悽愴。她想著男人的暴行,並儘可能調整自己紊亂的呼吸。
離近了些,有著金石碰撞之聲,想是他已穿戴整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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