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黑衣人們遍佈大昭各地,他把青州城裡的殺了個乾淨,順藤摸瓜前往別的城池。
可惜在別處,屍骨沒法帶回來。
江白硯已許久不曾回到這間暗室。
塵封多日,這裡的氣息不算好聞。
灰塵味道裹挾淡淡的腥,滯澀得難以呼吸,相較於往日,梔子花香是唯一的變數。
江白硯伸手,把她抱緊:“是不是很噁心?”
他習慣了說這種自傷的話,源於骨子裡的自厭。
施黛不答反問:“是不是很辛苦。”
雖是問句,但用了陳述的語氣,帶出不容反駁的篤信。
她心知肚明,孑然一身走在復仇的路上,江白硯怎麼可能不辛苦。
在施黛熟悉的二十一世紀,十五歲只是中學生而已。
江白硯無聲揚唇,下頜在她髮間蹭蹭。
“桌旁兩位,是你爹孃?”
這個姿勢叫人尾椎生癢,施黛聲音小些:“要不……你為我介紹一下?”
江白硯微頓,沒應聲。
角落裡的阿狸投來驚駭一眼。
此情此景,施黛居然說得出這種話,果真不是一般人。
換作它,早就哆哆嗦嗦試圖跑路,說不定被江白硯直接下手幹掉了。
說到底,只有施黛思路清奇,能做出連江白硯都意想不到的舉動,讓這小瘋子目露怔忪。
江白硯沒答,施黛戳戳他後背,在他懷裡仰頭:“江沉玉?”
江白硯也在看她,眼裡是前所未有的沉鬱晦澀,有如漩渦。
幾息後,他鬆開環抱施黛的手。
“此乃家父,名江無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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