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睜開眼的時候,謝灼發現自己丟掉了一些記憶。
他記得自己的名字,認識書上的每一個字,卻記不起自己是誰,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
他的記憶彷彿被人硬生生剜去一塊,抹除了與他自己相關的一切。
他有些苦悶,卻又彷彿卸下什麼擔子一樣,輕鬆許多。
他被村長暫時收留,幫著做雜活抵飯錢。
然後他遇見了孟彌貞。
她穿著粗布衣裳,頭髮鬆鬆梳起,木簪子,梔子花,乾乾淨淨,眼眸黑亮,看見他時,像受驚的幼鹿。
看起來就……
很好欺負。
村長事先問過他願不願意做這事情,他無可無不可,似乎是疲累久了,懶得去計較什麼,頷首說見一見也可以,但並沒有什麼期待可言。
再後來,他住進她家。
也是住柴房,也是幹雜活。
他知道自己進來是做什麼的,但孟彌貞不提,他也沒開口。
直到某天,她紅著臉頰,怯生生看他,細聲細氣說:“…你等等,來房裡吧。”
他進去的時候,她衣裳還沒脫完,剩一層單薄的裡衣,虛虛遮掩著皮肉。
她人可憐兮兮站在那裡,膽怯地看著他,謝灼喉結輕動:“要這樣做?”
孟彌貞低下頭,開始脫自己衣服。
謝灼偏頭,去看她夫君。
他對這些事情是無可無不可的,但注視著那個男人的時候,他覺得這事情荒謬得有些可笑——雖然那男人不曾說話、不曾吭聲,可他心裡清楚,那男人是清醒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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