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蓴披了狐裘,到了外院馬車的地方,看到許菰已站在馬車旁等著他了。他面容仍如平時一般漠然,身上也披著裘衣,一身打扮並不比許蓴差什麼,雖說是為了國公府的體面,但盛氏出身鉅富,又不願意落下苛待庶子的名頭,因此一應吃穿用度並不曾虧待了許菰等庶子庶女。
許蓴拱手道:“大哥哥久等了。”
許菰微一點頭拱手還禮,沒說什麼自轉頭上了自己的馬車。他這個庶長子身份微妙,也因此哪怕他考上了舉人,他在府裡仍然對嫡母恭恭敬敬,在許蓴跟前也基本不會充長兄的派頭,平日裡和許蓴出門,也從來不會自己先上車出行。
許蓴知道庶兄身份尷尬,向來也不去為難他,這倒是母親言傳身教。盛氏出身巨賈,和氣生財,從未與人面上決裂,哪怕心中再不喜,面上也總是含著微笑,行事自如。
順親王世子賞雪的園子叫惠風園,離靖國公府其實不遠,馬車不過兩盞茶功夫也就到了。許蓴和許菰到了惠風園門口下車,已來了許多客人,絡繹不絕都是衣著華貴的。
許蓴和許菰走進園門,遞上帖子,跟著的春溪熟練地指揮著下僕將禮物奉上,王府掌記揮筆記上靖國公府禮梅瓶一對,《蛺蝶戲花圖》一張,丹青顏料一套,一邊連忙命人將畫送進去暖閣上掛起。
秋湖好奇問道:“這是要把今日送來的畫都送進去給小王爺賞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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