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白聖溟的直播間人數瘋狂的往下掉，一直掉在了十五萬人，才慢慢的緩解。

在別的主播看來天大的事，在白聖溟眼裡卻只是一場好笑的鬧劇。他關上直播間，面前已經有了異樣。

原本空無一人的路上，忽然出現了幾個人。

這幾個人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有的裹著破布，有的穿著不合身的衣服。也有的正在捏著自己凹陷的頭顱試著往外拉扯，看起來想把自己凹下去的頭顱骨扯出，讓自己變得飽滿起來。

“……破案了，一定是鬼。”

“都是女鬼。”

這幾個鬼雖然都是短頭髮，沒有穿紅裙子，更沒有濃妝豔抹。但是從她們走路的姿勢和蒼白的臉色，發青的嘴唇還是可以辨認出她們的不是人的身份。

不僅是鬼，而且還是戾氣非常大的一種。

“這是鬼？不是殭屍？鬼不都是靈體嗎？這些應該是真的肉體吧？”同樣是第一次見的曉月頓在房子後面問。

“不是殭屍，殭屍的演變需要棺材，還需要腐爛的時間，這裡不太可能給女孩準備棺材。”白聖溟很快的說，“只能是鬼。”也不會是妖，妖怪不會這麼寒酸。

人死前的衣服大機率會變成鬼一身的衣服，若是衣不蔽體，才會自行幻化衣服。所以才會有一身紅裙白裙的鬼，那大機率是圖省事。

“鬼……女鬼，加上這裡的怨氣和塔裡的滋養，這會養出個什麼來啊。”

曉月道：“這裡的鬼這麼厲害，為什麼不自己出來報仇？還要系統找我們來這裡幹什麼，不見得她們的敵人是我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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