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幾本檔案和幾張軟盤放進了公文包，然後進去臥室收拾衣服。

嫵媚煙霧似地跟了進來，倚在門邊，輕輕問：「要走了？」

我頭，繼續往皮箱裡衣服，看見其中幾件嫵媚半年中幫我買各式藍襯衣，又拿了來，放在床上。

嫵媚又說：「幾件不帶走？」

我說：「不了。」想委婉，卻沒說來，看看周，確定再沒什麼該帶走，就鎖起皮箱，從她身邊穿過，在客廳裡拿了公文包，正要開門去，忽聽嫵媚尖叫：「等等！」

我心頭跳了，轉身靜靜地看她。

嫵媚說：「等，很快就好。」飛快地跑進廚房去了。

過了幾分鐘，仍不見她來，我有不耐煩起來：「我走了。」

嫵媚端了碗東西來，說：「好了好了，早上還沒吃東西吧？喝了碗牛奶再走。」

我皺眉，時候怎麼還能享受她溫柔？就說：「不了，我還要趕去單位，到時再叫外賣。」轉身就走。

嫵媚伸隻手來拉我：「喝碗牛奶能花多少時間呢？早上老不吃東西不好。」

我不肯再跟她有絲糾纏，手臂掙，就聽嫵媚輕呼聲，接著碗墜地破裂聲。

我回頭，看見碗已砸得粉爛，牛奶濺了地，兩隻剝了殼熟雞了老遠。

嫵媚怔了會，慢慢蹲去撿碎片。

我心中過意不去，想時候千萬不能婆婆媽媽，於推開房門走了去。

到了樓，並未見嫵媚追來，不知為什麼，站在裡發了會呆，又轉身上樓，在門悄悄探頭望進去，看見她仍在撿碎片，手上已被割得鮮血淋漓，臉上猶渾渾噩噩仿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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