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咳嗽著把嘴角的精液擦乾淨，知道自己暫時的安全了。

坐起來整理了一下，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整理的，她的制服裙子已經溼的不像樣，還粘著剛剛跪在地上蹭到的灰塵。

上衣被他雞巴擦拭過，上面有溼潤斑駁的痕跡，舒憶雪疲憊的坐在椅子上，抽出紙巾，仔細地把那些痕跡擦拭乾淨。

精液濃濃，又怎麼擦拭的乾淨。

下課鈴響了，催促著所有同學去參加升旗儀式，每每這時，都是校長要例行講話的時候。所以班級要檢查人數，弄得好不正規。

舒憶雪煩躁的把紙巾團成一團，不知道該怎麼去請假，她低頭看了自己的狀態。短裙和過膝襪在地上被自己尿出來的液體和塵土弄得髒亂不堪。

尤其是膝蓋部分，白襪黑泥，對比十分明顯。

不管怎樣，好歹是能夠脫離那種被囚禁的環境了，能坐在教室裡已經很不錯了。就算是被他換座位換到最角落，就算是一節課只聽了前半部分，就算是還是被無所顧忌的欺負到死。

舒憶雪白嫩細長的小手輕拍著自己的胸口，自我做著心裡安慰。只是這樣安慰著安慰著，她的眼淚又不知道怎麼掉了下來。

記憶裡，只有借宿在姑姑家那一段時間，她才會經常掉眼淚，被肖陌寒纏上之後，她哭的次數越來越多，委屈像山崩海嘯，一旦上來就無可制止的爆發。

有淚無聲，這是她能給自己留的為數不多的尊嚴，肖陌寒這個始作俑者看著在桌子上趴著哭的一抖一抖的小女孩，沒來由的煩悶加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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