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提再像從前一樣心無旁騖地為他洗澡擦身、植入尾椎處的動力裝置。
他紅著臉把尼祿的衣袍放下,只靠經驗和指尖摸索著植入點,然後小心地將動力裝置刺進去。
尼祿抱著他的脖子等待,甚至還捉著他的耳朵,好像真的只是在抱一隻忠誠無害的大狗狗。
裝置刺入後,才無聲地顫了一下。
騎士視線低垂,眼見對方疊坐在身下的瑩潤腳趾,它們正像花瓣一樣舒張展開。
因為很少接觸地面,腳心連一點薄繭都沒有,足踝足跟全是一片粉膩,看上去嫩得叫人掌心發癢。
若換作從前逃亡時,他必然只會關注少年足腕上那截傷疤,第千百次自責自己當年的失責。
然而現在……
……小殿下……小殿下。
如果可以,他真想……
騎士看得心臟燥熱。
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煎熬的事?
分明自己已經是整個宇宙距離尼祿最近的人,可他們之間,卻始終存在一道不可跨越的鴻溝。
他只能目光熱切地注視主人的一切,卻根本沒辦法再邁近半步;以至於就連冒出想要觸碰的念頭,都會被罪惡感折磨得坐立難安。
“以前那些聖殿祭司,把這座聖殿守得像座鐵桶,皇室走哪條通道、在哪裡候禮都要符合規矩。”
尼祿活動雙足,爾後一鼓作氣,扶著白狼騎的肩站起。
“現在聖殿內部人人自顧不暇,恰好是我們深入探索的大好時機。”
主教辦事處是整個聖殿的中央樞紐,無數密道如蛛網般自其延伸,滲透進入聖殿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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