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鬱驚斂說,“其實我也不單單是想見到他,我只是在想,阿衍本身就被人下了藥,我怕他出事。”
這句話從鬱驚斂嘴裡說出來,宋序然其實是相信的。
鬱驚斂縱使千般頑劣,骨子裡也是善良真誠的。
“我們找不到他,他應該是安全的。”宋序然說,“他只會是自己從月華樓走的,又不可能是歹人飛進來給他搶走的。”
這句話說的很有道理,鬱驚斂這才稍微放鬆了一點點。
宋序然說:“你把吊墜再拿出來給我看看。”
“怎麼?”鬱驚斂問他道,“給你,你就能把人找到了?”
宋序然不理他,而是仔仔細細看起了這塊吊墜。
良久之後,他開口告訴鬱驚斂:“驚斂,制玉厲害的人,我聽說江南就有一個。”
“你的意思是我們如果去問,或許能找到線索?”鬱驚斂開口問他道。
“我確實是這個意思。”宋序然告訴他。
鬱驚斂說:“既然你都知道,就不用我們去問了,小莊肯定也能查到。”
“也是。”宋序然道,“我再睡一會兒,你就等小莊回來告訴我們查得怎麼樣。”
“行。” 鬱驚斂說,“你睡吧,我去給我爹寫封信。”
宋序然在心裡搖了搖頭,這鬱驚斂真是不知死活。
平日裡鬱相確實對他千寵萬愛,但就算是這樣,鬱相也不可能同意他為一個男子如此上心。
鬱驚斂出了房間之後,就默默研起了墨。
他在用的這一方硯臺是去年的貢品,鬱驚斂一直都很喜歡,所以哪怕是從京城到江南,也一直帶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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