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沈修淡漠的嗓音和掃向全場沒有溫度的眼神，觀眾們：“……”

被沈修這副嚴肅冷酷的模樣注視著，身上彷彿壓了座山，沒人再笑得出來。

當然，也沒人再認為沈修剛才的話是在開玩笑。

作為主持人，率先從震驚中緩過來，順勢出聲：“沈先生，論文選題沒出來，也能寫嗎？”

這個問題沈修先前就回答過凌源振和同班同學，對於自己曾經回答過的問題，沈修牢記於心。

這對於沈修來說，約等於不用再次在內心阻止編輯語言，回答得十分熟練且愉悅：“能。”

“根據我們專業往前數五年以來的歷屆論文選題綜合觀察，不難發現，論文選題大同小異，都是熟悉的字眼交錯打亂組合，再與本屆的教學內容結合，不難猜出本屆論文選題大概會有哪些。”

“況且，按照我們專業歷屆以來的規則，論文選題範圍包括但不限於導師給出的題目，只要論文符合本專業內容，與專業密切相關，獲得導師允許，也可透過。”

後續論文選題給出的時候，他再從寫過的論文篇數中，根據自己心儀的選題選出符合選題的一篇，修改一些細節即可。

或者，直接在老師給出的範圍之外，選出與專業相關最滿意的一篇交予老師稽核。

他們學校的規則是導師一共稽核三次，過了終審，便可參加論文答辯，透過才能拿到畢業證。

主持人：“……”

還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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