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城仍在靜謐之中,所有人都在身旁,卻又好像離她很遠。
沈遙凌乾脆也不急著關窗了,趴在窗前撐著腮享受這一刻。
她發呆,思緒飄得很遠很遠,直到院外忽然有了一些動靜。
沈家這套院子與喻府比鄰而居,中間只隔了一條直道,佈局都差不多。
沈遙凌自己的院子,再過兩道院牆,就是隔壁喻綺昕的院子。
兩人也算是生下來就認識的,只是關係一直親近不起來。
但不親近歸不親近,沈遙凌聽到喻綺昕院子外似有賊人要闖入時,還是會替她緊張。
她心裡也繃緊了,不確定地豎起耳朵,關注著那邊的聲音。
手中也悄悄地握住了一個花瓶。
想著只要等那賊人一露頭,她就大聲呼喊。
若是那賊人膽大包天,還要往她這邊來,她就用手中花瓶敲碎對方的頭。
寧澹在院牆外伸了半天左手。
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輕功之力應始於足尖。
醉是一半。
另一半是生疏。
他極少幹這扒人牆頭的事。
更別提,還是沈遙凌的牆頭。
因他的職務之中有一項責任是替陛下盯著朝中可疑的官員。
他一直對沈家敬而遠之。
甚至連大門都不敢隨意路過。
然而現在,他確實有一件必須要告訴沈遙凌的事。
他要跟沈遙凌說,他已經和那個神像說好了。
沈遙凌之前說再也不關心他的話,不能再作數了。
今年的花箋撕了沒關係。
他們還有來年。
還有以後的很多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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