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直沒說話,本來被費山吸引注意力的阮遂也皺起了眉頭,因為他發現自己扶著的身軀又開始急速升溫。
僅僅幾秒鐘的時間,居然燙得他想要放手。
“陸行,陸行,你還好嗎?”阮遂害怕了,急忙朝地下室的方向大喊,“阮玉祁,阮玉祁!”
“來了,來了。怎麼了,怎麼了,怎麼跟催命似的。”
阮玉祁聽到呼喚,摘下手套,放下心愛的大王蝶繭不情不願地跑了上來。剛一上來就被面前兩個病號嚇了一跳。
“這是怎麼了?我一會不在你們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阮遂:“別廢話,你還不快過來看看他倆怎麼了?”
阮玉祁也察覺到了兩人狀況不太秒,先給症狀比較明顯的陸行做了檢查,道:“用冰塊先給他降溫,再這麼下去,人就熟了。他溫度降不下來,我別的檢查做不了。”
然後,阮玉祁又連忙跑去看費山,這一看給他下了一跳,因為費山手掌上全是透明肉眼看不見的一層細碎鱗粉。
之所以他能看見,是因為這鱗粉是大王蝶翅膀上專有的。
他剛剛得了大王蝶繭,正稀罕著,想從裡面提取出大王蝶殘留的麟粉和一些大王蝶的組織,便帶了專用的眼鏡。剛才上來的急,就只摘了手套,沒摘眼鏡,沒想到居然讓他看見這麼不可思議的一幕。
剛想問是不是拿那塊大王蝶繭的時候不小心沾上的,又想起,大王蝶翅膀上的鱗粉雖然沒毒,還是一味上好的傷藥,但沾上後立馬就會疼起來,非常疼,外表上還什麼都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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