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驍以前也是這種高階場所的常客,後來就不是了。
今天要不是梁四爺帶著,興許這輩子也不再有機會踏入這上等人的地盤。
飯店下面三層是宴會廳和夜總會,上面是客房,房間裡的床墊不知是哪個國家的貨,又軟又有彈性,被子是柔軟溫暖的深藍色天鵝絨,躺在上面像躺在雲上一樣舒服。
但韓墨驍抓著那鵝絨枕頭和床單,差點以為自己會死在這天堂裡。
梁今曦在床上掌握著絕對主導權,不容韓墨驍有一絲反抗甚至主動,連無意識間發出聲音都被他禁止,明明幹得熱火朝天,臉上卻沒什麼表情,眼神也依舊是冷的。
他命令他:“閉嘴。”
韓墨驍純是一條砧板上的魚,此前花了好些功夫研究的技巧根本沒有機會施展,只感覺到自己被不斷地、反覆地、前前後後、裡裡外外地折騰,還沒完事就感覺自己生病了。
他頭昏眼花、四肢無力、胃裡絞痛、血液翻湧,就跟第一次坐轎車時聞到新鮮的皮革味那般難受。
到後面簡直像中邪似的冷汗直冒、生理性地惴惴不安,房間裡的一切都在晃、在轉,房頂上墜下來的水晶燈好像一會兒想要掉下來,一會兒又好好地掛在那兒。
他好像農村裡需要招魂的小孩子那樣魂不能附體,意識模糊,好像忘了自己究竟是誰。
要生病了。
他突然覺得很冷,想抱住一個枕頭來取暖,但是枕頭離他已經太遠,另外的和被子一起掉到地上去了。可他冷得受不了,最後只好膽大包天地抱住了梁今曦這個唯一夠得著的熱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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