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帶路的卡爾見到這一幕只是微微一笑，繼續引路。

走過剛才那個小孩子坐過的椅子時。西林看似隨意地伸手抹了抹椅子把手上的一滴剛才那小孩子掉落在上面的眼淚。

“怎麼了？發現什麼？”卡里湊過來，見到西林手上的液體。“是眼淚嗎？”

原本趴在西林肩上的灰貓也精神起來，伸長脖子湊過來。西林見狀。直接將手指上的一些液體抹在灰貓鬍鬚上。

灰貓嫌棄地擺擺腦袋，“嘁，水。”

“是的，水，僅此而已。”西林說道。

卡里有些沒反應過來，“你們什麼意思？”

穿著白色大衣的蒂蔻走上前來，解釋道：“如果這些只是水的話，那麼，剛才那個小孩就真的是個機器人。人類的眼淚看不僅僅只是水而已，按種類分的話，有基礎的，反射性的，還有情感上的等等。比如你眼裡面進了灰塵，便會流淚，眼睛中的液體會將進入的灰塵清理出來，又比如傷心難過或者感動的時候流淚，那都是不一樣的，眼淚的成分不一樣。不論是鈉、鉀、錳等金屬，或者是酶等，不同情況下流出的眼淚成分也不一樣。”

這就是人的複雜，而不會像機器人，即便表現得再像，流出來的也只是水，不會是像人類的眼淚那麼複雜。

“原來是這樣。”卡里明白地點點頭。

“即便是這樣，但羅伯特家族的機器人，實在是太讓人驚訝了。”尤迪感慨，真實，太真實了，那種觸感，還有剛才抱著小孩的“男人”手臂上突起的青筋都讓人感覺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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