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瑤看著鏡子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鏡中的女孩臉部輪廓稚嫩，還有些嬰兒肥，十五六的模樣，是和她一般大的年紀，但五官精緻，生得珠圓玉潤。

這不是她的模樣。

不是她，但又是她。

溫瑤說不上來，鏡中的女孩細看五官輪廓還是和她之前的模樣相似，尤其是眼睛變化不是很大，但就如同一副素描畫上了色，變得濃墨重彩起來。

她原本寡淡普通的容貌，每一處都變得更加的精緻靈氣。

“怎麼了？”

沉暮看著溫瑤盯著鏡子半天沒有反應，湊到她面前。

鏡子中出現了沉暮的容顏，溫瑤回過神來，看了看鏡中的沉暮，又轉頭看了看他，一模一樣，沒有什麼變化，但鏡中的女孩還是那個不一樣的她。

見沉暮神色如常，溫瑤問道：“你沒有發現我有什麼不同嗎？”

沉暮看向鏡子，“有什麼不同？你沒有變老太婆，還是那個白白嫩嫩的小妖......小姑娘。”

溫瑤又指了指鏡中的自己，再次問道：“你沒有覺得，我和鏡子中的人有什麼不一樣麼？就是和之前的我不一樣了。”

沉暮握住她抓著鏡子的手，移動著鏡子左看右看，“哪裡不一樣？你真的沒有變老太婆。”

說完，沉暮看向沉淵道：“這鏡子難道對她沒用？”

沉淵開口道：“這面淨心鏡乃上品法寶，雖作用只是用來當鏡子照照，但即便是化神之上的大能幻象都能勘破，溫姑娘沒有看到鏡子中自己原本的容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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