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了抓,皺紋把眼睛擠成一條縫。
“放心哈,戴帽子是因為沒洗頭,又忘了拿傘,邋遢成這樣。口罩是因為感冒了,哈哈我長得是有點寒磣,但不是什麼壞人。這幾天降溫簡直要了命,尤其是到了晚上……冷麼?需不需要我把空調再打高一點?”司機說著就伸手去調暖氣。
池竹西沒有解釋什麼,因為自小身體不太好的原因,他體表溫度比常人低,現在的確也有點冷。他低低說了句謝謝,心下安穩一些後又低頭看手機。
手機螢幕一直在待機頁面,上面只有一個碩大的時鐘在規矩地運轉。
和池淮左約的是晚上九點半,但暴雨限制了車速,路面上的車不多,每輛都小心翼翼地爬行,導航說半小時之內能抵達目的地,但現在看來恐怕要更久。
池竹西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給池淮左打電話說一聲,但又覺得那樣是一種示弱,就和在那通電話裡的表現一樣。池竹西在那通電話後不斷反省,覺得自己太像一隻哈巴狗,對方一招手他就滿懷期待地舔巴巴趕上去。
想到這裡,池竹西心裡又低壓壓地難受。
他期待嗎?好像是有些期待。
父母離婚之後池淮左跟著池父,他跟著安女士。
他們家沒有探視一說,藝術家出身的安女士在離婚後從終於如願從家庭抽身,重新投入對藝術的狂熱追求,一年到頭也見不到幾次面。
而池父不愧是安女士曾經的靈魂伴侶,在某些事情上的處理簡直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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