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知道他真實身份的修士是個隱患,於鬼主而言,要時刻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穩妥。
池惑也是料定了“自己”這番考量,所以完全沒著急。
池惑:“自然沒問題,我們許久不見,正好可以敘敘舊。”
能有什麼問題呢?本來那間就是鬼主應該入住的房間,是自己擠佔了而已。
不過都是自己和自己,嚴格意義上來說,算不得擠佔。
而且既然他稱呼鬼主為故人,對方選擇他也最合乎常理,不會引起師門懷疑。
時無箏本想為小徒弟檢查有無傷勢,但看對方已經困得哈欠連連了,猶豫片刻便沒提檢查的事,讓祁忘早點回房歇息。
池惑有睡前沐浴的習慣,只要條件允許,無論多困他都會堅持把自己洗乾淨再入眠。
客房空間不大,一扇曲屏將浴桶和床榻隔開,鬼主在軟塌上飲秋茶,時不時用瓷蓋撇去茶水上的浮沫。
彼時天光已經大亮,從窗戶透進的日光將水霧照得明亮。
屏風背光,池惑沐浴的剪影被清晰映在屏風上,嘩啦啦的水聲在房間裡迴響,在深秋的早晨,別有一種潮溼的曖昧在流淌。
“你是何時入隨箏仙君門下的?”鬼主將視線從光影流動的屏風上移開,閒聊似問道。
池惑如實回答:“就在幾日前,我剛從外門升入內門,入的剛好是師尊門下。”
鬼主手上動作微頓:“他選的你嗎?”
池惑:“不,我選的師尊,因為當時沒有長老願意收我,掌門就把主動權交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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