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仍然站在東京的賽場,某些瞬間,手冢的身影和越前重合了——這句話聽起來有點不尊重對手,寫稿的時候可以不放進去嗎?”嘴上禮貌地請求著,幸村的臉龐並沒有笑意,“當時我非常清楚,對陣手冢,擊破天衣無縫,相當於清算自己的過去——那是必須清算的過去。”
“全國大賽的失敗不僅終止了立海的三連霸,也質疑了我所選擇的道路。坦白說,即使在最春風得意的日子裡,我也無法放任自己享受網球的快樂。有時候我甚至會質疑,‘純粹的快樂’,這種東西真的存在嗎?擊中飛來的球也好,打出刁鑽的球路也罷,更不用說學會新的步法、開發自己的招式,難道不正因為‘可能獲得勝利’,這些才有了意義嗎?對一個站在場上的參賽選手而言,‘剛開始打網球的心情’註定是無法復原的。既然想要抓住勝利,付出相應的辛苦也是理所當然——正如兩位所見,立海一週訓練六天,任務量是中學網球界最多的。如果有人揮拍一萬次還能覺得快樂,那應該也是挺厲害的。”
“‘我被一個自己註定無法掌握的招數擊敗了’,這件事對我算是一個打擊。那天回答井上的問題時,我心裡想的是,我真的有天賦嗎?有勝利的可能嗎?當我滅掉別人的五感,宣告對方網球生涯的極限時,我面前是否也橫著一堵不可見、不可越的,‘天衣無縫’的高牆呢?回頭看看,這種話發表在《網球月刊》上,實在是有失體面啊——‘連勝利的可能性都沒有的人站在球場上也是浪費’,當我這麼說的時候,可能也在懲罰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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