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耐著性子聽完這個玩笑般的計劃。
很簡單。傅公館裡存有地圖備份,而她只要越過層層守衛,穿過遍佈機關的密道,再從保險櫃裡取出那份“人命關天”的地圖——
“密碼呢?”
“你猜?”
一定是麻醉未退的囈語,沉知墨站起,可抓住她的手勁又是那麼大。
“你還記得我讓你繪過傅公館的地圖嗎?我大概知道密室在哪兒……”
“我繪的,我怎會不知?”
“那麼……”
她從上往下冷睨著她。
瘦了。尖臉更尖,顴骨凸出了點,臉色白裡泛青,想來是失血過多的緣故。
中了這麼多槍,怎麼沒傷到臉?
在她想象裡,這張臉應該被刀槍棍棒磨損去半張臉皮,連血帶肉的皮……耷拉在頸上……她被自己暴虐的想象刺激得心鼓如擂響,只感覺密密麻麻的蛆在腳背蠕動。
但抑制不住。
如果季曼笙帶著這樣一張臉求她……她也許就答應了。
可恨季曼笙沒有毀容,也恨她即使奄奄一息躺倒,現在的對話也只能稱作“談判”。
她們不是第一次談判,她也不是第一次耍她。
“我憑什麼幫你?”
這出拙計的關鍵全仰仗她一個人,她怎敢不求她!
“你想要……咳……什麼?”
沉知墨想起床底空蕩蕩的皮箱,“嗬,你連個賭鬼也收服不了。”又是一陣怨恨。
“她又敗你的家了,是麼?咳咳!”
她不耐煩地將搪瓷盆踢到床邊,血在白盆底暈開幾朵梅花,因為是紅的,豔俗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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