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唯洲有點懵:“啊?不要我抱嗎?”
江淮雪倒在地上,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腳踝。
他緩緩仰起頭,是難得一見的脆弱柔軟姿態。
江淮雪一天到晚都是所有人欠他八百萬的拽臉,要麼就是陰鬱男鬼,一天到晚琢磨怎麼弄死人。
還有一種形態是限定形態,嘴硬彆扭但心軟。
季唯洲只見過他這些狀態的模樣,但卻是第一次見到他外化表現格外鮮明的脆弱。
偌大的客廳像是瞬間起了濃重的霧,江淮雪的身影隱匿在霧氣之中,下半身在恍惚間似乎變成了碩大的蛇尾。
他低下頭,看著那隻蒼白的手沿著他的大腿,最終之間停留在他的指尖,牽住了他的手。
季唯洲像是被一條巨大的蛇纏住,江淮雪抱住他,下巴搭在他的肩頸處,溫熱的呼吸拂過他的耳畔,嗓音喑啞:“好痛。”
是輕聲的呢喃,大腦裡的所有東西像是被清空了,季唯洲的手下意識摟上江淮雪的腰間,他在呢喃間開口問道:“摔到哪裡了嗎?”
江淮雪低低笑了聲:“你不是準備知情識趣嗎?”
那四個字語氣上揚,帶著清楚的愉悅,字與字之間是並不乾脆的粘連。
“那我要是不知情識趣呢?”季唯洲的喉結動了動,他垂眸看著江淮雪,眨了眨眼睛。
江淮雪嘆了口氣:“那就只好摸一摸你的頭,然後說一句乖,玩去吧。”
他這個時候是真的有些懷念喝了酒的季唯洲了,半杯就能開啟那個與平時截然不同的開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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